写在前面：
首先，大家要明确，一个 to B 产品的免费，不代表采购方是零成本的，因为企业除了付出采购产品的显性成本外，还会有决策成本、实施成本、培训成本等隐性成本…… 所以对企业来讲，基本不存在绝对免费的东西，产品的定价只是客户实际成本的一部分。
隐形成本会带来哪些影响？
比如在决策时，企业采购软件系统时，为避免浪费，总要前期反复沟通、高度定制；每每需求更改、功能升级，更要耗费大量人力和时间进行现场实施。
实施成本也是令人头疼的事，真正部署一套 ERP、OA、CRM 等系统，需要适应不同的硬件设备、服务器环境等等，甚至需要为每个用户独立编写一套产品安装手册；所耗费的时长，有时是半年起步……
此外，版本更新也是传统软件厂商和客户的心头大患。不更新、不打补丁，无法用上更好用的功能还是其次，如果软件有缺陷或重大安全漏洞，那就仿佛企业每天在一个定时炸弹上跑业务。频繁地更新、修复，无疑给厂商的部署人员和企业 IT 增加了新工作，进一步推高系统的整体使用成本。
对成长型的企业而言，采购系统时候要想到全年员工的增长量，就会带来前期的资源浪费。业务季节性波动较大的行业，例如电商；大促的流量可能是平时的数百倍。但如果按大促期间的资源用量来采购私有化的 IT 服务，那平时就会闲置大量资源。
to B 产品能不能免费？
如果企业的隐性成本趋于零的话是可以免费的。
以 Zoom 为代表的一堆 Product Led Growth 的项目，也包括给工程师做项目管理的 LigaAI。这类公司的打法其实和 to C 是比较像的。
如果隐性成本很高，产品的上线，产品的培训，都要花费甲方大量时间和精力，打价格战或者免费是没有必要的。相反，你免费了，作为客户还会担心你公司靠什么活，我虽然没花钱，但已经投入了大量的隐性成本，万一你公司挂了我也很麻烦，所以 to B 产品能不能免费不是绝对的，而是要因业务而异。
隐性成本趋于零的产品有什么优点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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